□郭 展
我和靳雄飞校友是中原大学九队同一个小组的同学,他任副班长。从1949年2月离开中原大学参军南下,一别至今已近半个世纪了。似水流年,往事如烟,青春不再,友谊长存。
回忆当年在中原大学时,与雄飞相处十分友好,他性格爽朗,为人处世热情厚道,善团结,重友情。当时大家都是年轻小伙子,纯洁坦率,但凡我心里有什么事,总想和他谈谈,谈到开心处,往往开怀大笑,一笑了之。开初,我们学校在宝丰,后迁至开封。有一天我听说上海交通大学来开封招生,我有点心动,想转学去交大,我给他讲了,他陪我一道去找校部领导请示此事,结果未被允许,就此罢休。最近我俩见面重叙往事,认为当年乃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我和雄飞同志可以说是“一别音容两渺茫”,从开初的小米加步枪参加渡江战役开始,各自经历了各个时期的磨练,走过了坎坷不平的道路。在这几十年漫长的历程中,早一段时期,我们同在重庆,他在部队驻“林园”,我先在西南军区卫生部驻歇台子,后在西南军政委员会卫生部住两路口,相距都不远。后来各自调来成都工作,虽在同一城市,因信息不通,咫尺天涯,未能相聚。值得庆幸的是,中南财大四川校友会及其会刊《四川校友通讯》给我们故友重逢创造了条件。一九九七年八月,雄飞同志在《中南财大四川校友通讯》上见到有我的名字时,即向校友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罗振源探寻我的情况,当证实我确系当年在中大九大队的同学时,他即于九月底从城南住地千方百计打听来到地处西城的寒舍。当年参军离别时都是风华正茂的小伙子,而今都是两鬓飞霜的老头子,骤见之下,如不加以说明,简直不能相认了。故友重逢,谈故说今,感慨万千。国庆后的一个晚上,我到他家回访,那天是个星期日,看到他子女都已成家立业,子孙满堂,日子过得挺幸福的,这都是托共产党的福。
风云入世多,日日掷人急,如何一少年,转眼近古稀。我们中原数十万健儿,数十万精英,在党的领导下,为推翻蒋家王朝,建立新中国;为社会主义祖国的繁荣昌盛,祖国人民的富裕生活作出了应有的贡献,无愧于党,无愧于人民,无愧于中原家乡父老。如今我们都老了,夕阳无限好,人间重晚晴,愿大家笑对人生,潇洒地生活,珍重保养,愉快地安度晚年。
这里我特别高兴的是校友会为大家做好事,把四面八方的校友联系拢来,经常能欢聚一堂,其乐融融,使我们的晚年生活过得更加充实,更有乐趣,更有意义。过去,有些校友,我很怀念他们,因失去联系,无法见面。相信随着校友会活动的进一步开展,总有一天会见到他们的。愿校友会像苍松翠柏,万古长青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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